“您是不是不信我说的话?”
柴永树看着李学武抬了抬眉毛,道:“要不我带您出去溜溜?”
“嘿!咱们找一人多的地方往那一站,这女人啊,只要从我眼前这么一过,我就知道她是不是正经人!”
“您还别不信,我这三十年全活在这双眼睛上了!”
他努力抬手示意了自己的眼睛,道:“谁有钱,谁有权,谁能打,谁能说,我全知道”。
“您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找的人帮我忙嘛,我到了直隶只在街上转了一圈,少说看见仨是曾经卖过的”。
柴永树一副我很屌的模样点了点小桌板,道:“这女人啊,只要入了风尘,到死她都脱不了这股子风尘气!”
“哎!领导,要不要我给您讲讲怎么从女人走路判断……”
“行了行了,显着你了?”
李学武没好气地打断道:“让你说正经的,你又开始了是吧?”
就这点社会阅历还用他教给?李学武什么知识没学过,什么人没见过啊。
不过你也听了他讲的,李学武知道这件事不算是虚的。
后世普通人生活了一辈子都可能遇不到社会的阴暗角落,因为你自己本身就是光明人,或者是兜里没那个资本。
黄、d、d,这三样没有点实力根本碰不着,你最多接触一黄就算了不起了。
其他两个没有钱就甭想了,那都是有钱人玩的游戏。
不过这三者都有相通之处,那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们都是聚在一起玩,或者分享刺激经验。
单说这瘾狗,你走到大街上知道谁是谁不是啊?
哎!你找一陌生的城市,把瘾狗扔里,他只要出去转一圈,就能知道这座城市里哪儿有人玩这个。
这对于那些人,或者对于整个环境来说都是永远清理不掉的。
就像某些网络地址,无论你圣人状态下,从手机里删除多少次,等你恢复劳涩批属性后都能找到新的。
所以柴永树行走江湖,浪迹天涯仍然能全须全尾地回到京城,那是有经验,有生活的。
他给李学武讲了如何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找到合适的人,不用花多少钱,只需要亿点点就能让对方帮你用她的工作证在她的单位招待所开一房间。
这种骚操作在李学武听来不算什么高超的能力和技巧,但对于审讯室内其他人来说,无疑是个有趣的新知识。
他还给李学武讲了如何搭火车不用担心被查证件,甚至被查了,也有说辞和办法脱身。
在出行需要携带介绍信和户口本的时代,这种人走南闯北,属实有点道行。
就算是再繁华的都市,也有小人物生存的空间和规则。
等他讲完第一封信邮寄走以后,从电话里听到杜小燕给他的下一个地址后,便抹除了痕迹,启程上路。
你就说,在没有监控的年代,给他开房间的那个娘们儿会不会对去调查的侦查员讲实话,说她跟一个男人开房了。
尤其是侦查员的出现,证明那个男人有犯错误的情况下,估计傻子都不会说。
李学武听他讲完,也没什么新的发现,便掉过头问起了赖一德的情况。
“赖一德除了做你说的那些项目,还有那个大理想啥的,还有没有其他情况?具体的”。
“具体的……”
柴永树想了想,摇头道:“他就是一半大小子,没啥出奇的经商能力”。
“抄家来的东西、仓库掏的东西,还有他们一伙里的其他公子哥往外掏的东西,都是我们给处理的”。
“这些全是无本的买卖,只要去了黑市,一个少说赚他个六七十,啥买卖能抵得上这么赚啊”。
柴永树讲道:“这些公子哥经常一起出去吃饭,不是老莫就是烤肉,或者火锅,顿顿必须有酒有肉,潇洒的很”。
“就因为喝酒,他们还出过一次事,跟一些姑娘那啥被抄了,还是他爸出手……”
“这个不用讲了,说说别的”
李学武打断了柴永树的话,这段他比较熟,可以说特别熟。
“赖一德有没有交往密切的人,或者特殊的兴趣爱好?”
“姑娘算不算?”
柴永树嬉皮笑脸地说道:“他们这些小崽子有了钱以后当然是吃喝玩乐”。
“这一点倒是跟我们一样,交往密切的人和爱好是一个事,不冲突”。
看见李学武眯着眼睛看他,柴永树知道自己又说歪了,又说没用的了。
“特殊的兴趣爱……倒是有一个”
他瞪了瞪眼睛道:“赖一德手里有枪,还叫我们跟他去郊外打靶玩来 -->>